我最受不了这种了!他从哪里学了这些肉麻玩意?!歪门邪道!
火速给他包扎完毕,不再多看他一眼,我转身走开,把医药箱放回原位。他跟过来,见我放好医药箱后半天不动,于是提醒我早餐的事情。
我摆摆手,叫他自己一个人去吃。
我可烦着呢!
他就真的一个人去吃了,不愧是你,是平常的席巴没错了。
整整一天,我避开他,房子大有大的好处,即使在同一屋檐下,我也可以避开他。
之后他只叫了我两次,一次午饭,一次晚饭。
好吧,他就是如此朴实的男人,并且直率地在我表示拒绝后,不加劝说,直接选择独自去用餐。
白天再怎么躲他,晚上睡觉的床只有一张。
他走进卧室,问我,“今天我可以睡床吗?”
因为我不出声,他便算作默许,走到床边。
随着他靠近,我感到沉默之中主动权的丧失,虽然我没有强烈想要踹他下床的冲动,毕竟他白天的时候把坏掉的灯泡和玻璃窗都换了,还挺有自觉,但用言语明确揭示态度是必须的,“……随便你。”
扯着被子,我背过身,面对着墙。
床垫由于多出的重量陷下去,然后是布料摩擦的声音。
冷空气从被子掀开的地方钻入,同时还有席巴厚实的手掌,他碰到了我的大腿。
我的感官算是比较敏锐的那一种,对方紧贴着我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呼吸,全都清晰地仿佛刻刀,挑动我的每一根神经。这也是一把钝刀,不急不忙地拨弄我的琴弦,发出破碎的断音。我们认识了那么久,他已经很熟练地掌握了各种技巧,包括非我所愿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