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她自己,除了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的身体僵硬了不适外,没有一点疼痛。
指责的话到了嘴边,苏芮生生咽回。
就当抵消了吧。
“算了,反正快下船了。”苏芮摆摆手,视线仍在罗切斯特的肩膀处流连,“我那还有疗伤药和纱布,我先替你上药。”
“有劳。”
罗切斯特顺从的下床,就在苏芮也准备下去的时候,就看见他单手解开衬衫的衣扣,将染满鲜血的衬衫扔在了不远处的地上。
“你……”
“怎么了吗?”罗切斯特转身,满脸坦然。布满青筋力量感十足的大手撑在精腰两侧,健硕的胸膛和腰腹快快分明的腹肌就这么直白的落入苏芮的眼球。
“……没什么。”
好吧,治疗伤口脱衣服是很正常的事情。
对方也许,可能,大概没有故意诱惑她意思,她还是不要反应过激。
绷带一圈一圈覆盖在罗切斯特肩上的伤口,时不时能听到他的抽气声。
“既然知道疼,昨天为什么不把我捆起来。”苏芮没好气地说,她起床时就注意到麻绳没有放回原位。
“我想我以前跟你说过我的危险性,经过昨天晚上,你应该清楚我的状况并不仅仅是之前描述的暴力倾向,而是非常严重的癫狂症,家族遗传。我发病的时候会非常危险,甚至有可能杀了你也不一定。我希望下次如果你再碰到我发病的话,不要再像今天这样,弄得自己一身狼藉。”
听到这里,罗切斯特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