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哭了。”

“我担心你们嘛。”

“你哭得好伤心,还有些疯。”

“……你说我疯我可是会生气的。”

“你生吧。”

雅治:“……”

他怅然的说道,“我也觉得当时的自己有些可怕。”

作为凶器的剪刀已经被稳妥的收起来,雅治却仍然觉得掌心有它冰凉坚硬的触感。

“如果不是我力气太小了,我可能就把脖子扎穿了。”

赤司征十郎一幅严思熟虑的模样,“我要不要给你挂心理科。”

雅治郁闷,“你这样说我更生气了。”

红发男孩儿拉过雅治的手,因为说话用气音,他们只能把距离拉得极近,“下次不要用这种方式了,威胁咒灵可以,但是做做样子吓唬它就够了。”

其实父与母很聪明,能分清情绪的真假。

但雅治没说。

他轻声应道,

“好。”

那晚上,征十郎差不多十二点的时候才睡去。

虽然因为陌生的环境和经历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毫无困意,但疲惫也会催使人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