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一个很可怕的人。

赤司雅治腹诽。

征十郎长大后不会就是那个模样吧……不是说儿子都会像父亲吗?

他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给回来的征十郎打了个眼色,红发男孩儿抿了下唇,紧张又期待的走了进去。

赤司雅治就又默不作声的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完全是个被排除在外和他们毫无关系的小子啊。”达里尔啧啧出声,“我都要替你感到尴尬了。”

雅治用唇形告诉她,“不要挑拨离间。”

在这种情景下伤心落寞本来就是自找麻烦自我垂怜。

雅治早就习惯了,大街上这么多圆满的家庭,他见到哪个都要去联想自己可怜自己吗?

他摸着自己膝盖上的淤青,转眼看到那岳先生向这边走来。

雅治硬着头皮和他打招呼,而那岳先生只是叹了口气,“下次可不准胡闹了。”

他们果然知道这次逃课的真相。

雅治:“抱歉,不会了。”

他们两个像门神一样在外面等着,大概是因为那岳身上的西装太过板正,路过的行人大多都会往这边看一眼。

赤司雅治盯着他们头顶的数字,突然说道,

“……我以后,可以当医生吗?”

“……嗯?”赤司那岳差点儿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这是雅治突然产生的想法,比灵光一闪还要猝不及防。

但一旦有了这个念头,他突然升起了无限渴望,比之前更有动力了,“我想当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