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舍得就好了……”斯图特小声嘀咕道。
“什么?”武曌没听清他的话,随口询问了一句。
斯图特连忙掩饰道:“没什么。”
“是我收到了伦敦的来信,信上提到,今年冬天军队换防的时候到了,恰好圣诞节前有一支军队要来梅里顿。”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武曌诧异道,如今她又不是女皇,难道还要关心提防军队,以防有人借军队换防的时候搞事情不成!
“难道是伯爵阁下对自己不自信,怕我移情别恋,看上了制服笔挺的军官们,忘了您这个‘旧爱’?”武曌笑得不怀好意,“那您大可放心,到目前为止,我还没见过有谁能与您的外貌相提并论。”
斯图特进了武曌的卧室之后就丢到爪哇国去的脑子这个时候终于历尽千辛万苦回到了他那漂亮的脑壳里。
他不甘示弱地笑着回嘴,“我满以为自己还称不上是您的‘旧爱’,充其量不过是个认识不深、印象不佳的朋友,没想到在您的心里我已经是能到这个程度的人了。”
武曌这才有了几分真实感,刚才那个羞涩的美人固然好,可总觉得不像斯图特了,少了几分叫人想要征服的欲.望。
她兴致盎然地打量了斯图特一眼,却又迅速转过头来给自己冲了一杯茶,示意道:“继续,请直话直说。”
斯图特看起来有些紧张,他的手攥了又松,酝酿了好一会儿,才道:“两年之前,菲茨给了威克姆五千镑,并且托人送他去了法律专门学校,许诺当他学成归来,会再给他谋一个律师的职位——至少是一个记录法官的学徒。”
“嗯,可以想象哥哥付出的代价。”武曌喝了一口姜茶示意斯图特继续,“他是在伦敦的法学院学习,这个你之前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