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的手背上浮现出妖冶的红色花纹,亮起微弱的光,她气恼地大声喊道,“两面宿傩,给爷爬!”

两面宿傩骤然脸色一变,身体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禁锢住她的四只手一点点地松开。

市川椿赶紧抓住这个机会,麻溜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她往门外的方向跑去,她的木屐还孤零零地躺在走廊上。

但她刚迈出一步,脚踝突然一凉,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细嫩的脚踝。

如此熟悉的场景快要刻入她的DNA了,但这次和前两次都不一样,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手的主人无情地往后一拖,她当场摔了个狗啃屎。

市川椿:“……”

妈的,两面宿傩这个畜生,一条令咒对他没有用。

她戴上痛苦面具,趴在地上思考人生,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当初她就应该把他给炖了。

“噗哈哈哈哈!”被贴上畜生这个标签的当事人正笑得直拍大腿,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唯有花枝乱颤这个词能形容他现在的状态,“表演完了?”

市川椿没有吱声。

她正在思考,非常严肃的那种。

令咒已经恢复两条了,刚才用掉一条,现在只剩下一条了,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抱着“早用早CD”的心态胡乱挥霍,但现在她处于一个不太平的时代,她想留一条当作情急之下呼叫外援的保命底牌。

但她咽不下这口气啊啊啊!!!!!

好在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一条令咒不能把两面宿傩怎么样,她还是压箱底吧。

于是,她深呼吸了一下,脸埋在双臂里闷闷地说:“表演完了。”

“刚才你用的是什么?也是你的能力?”两面宿傩一边说着,一边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到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