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了一下,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又问名取:“这个交给你们解决没问题的吧?”
“战斗方面可能达不到你这样的效果,但是仅仅只是净化的话,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名取周一没有再追问,就当刚才那个话题他从来没想提起过一样。我确认他们能够收场之后才招呼上莫德雷德又问:“这附近应该有能打车的地方吧?”
“半夜打车不便宜,”莫德雷德提醒了我一句,“别的公寓也不远吧,走去不就好了。”
“可是我困了欸,”我忍了忍,但是因为实在太困了,又没忍住抱怨地冲他撒了下娇,“我才不想走回去,我都这么累了没有打车回去的权利吗?”
“清醒的时候又要肉疼了,”莫德雷德叹了口气,“算了,还是把那匹马弄回去吧。”
“鸦群还没消耗完,”但是忧太却突然开口,“用那个回去也可以吧?不过最多也就只能坐两个人。”
莫德雷德看了忧太一眼,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提着手中的真人就朝那匹幸存的黑马走去。
在鸦群呼啦啦拍打的翅膀之间,我打了个哈欠强忍着困意看向身边专注地操控着鸦群的忧太,晚风扫过他的眉眼卷起他微长的黑发,像一双多情柔软的手抚摸过他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