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诺德少见地打断他,没留下让他再说什么的空隙,“我来说也可以——我们分手吧。”

——————

——————

——我们得见一面。

五条悟反复强调,就像在焦急地主张着自己的权利,但因为别无他法,只能嚷嚷着引起更多的注意。

——好。诺德回答。好,但是等一会儿,好吗?

——我现在就想见你。顿了顿,五条悟不太满意地又说。

悟真的不管对谁不管说什么话都能说得好像亲昵得没有半点距离。

——二十分钟之后。诺德最后说。

然后他挂断了电话。

几乎做好了手机会立刻再次响起的准备,但是没有,房间里很安静。

他挂了五条悟的电话,诺德后知后觉地想。

……没关系,这件事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把叹息咽回去,诺德看向他的房间,或者说——他的家。之前五条悟经常来这里过夜,从来都不是空着手,食物也好,带给学生的手信也好,有时候还有写了没两行的报告——装作不经意实则故意地落在这里,再得意地说这样就不用写啦。

他没有能在二十分钟把一切都整理好的信心。

踏进五条悟家里时他觉得自己像一位不速之客。

擅自用钥匙开了门,擅自推门而入,擅自进入主人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