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至少在已经确认了他见过的人的身份的现在,和素描师的预约可以取消了。

晚些时候诺德又想起来之前和五条家长老“联系”过的事情,已经隔了几天了,大概是也被这两天的事情影响,他也有些兴趣缺缺。

那边这次倒是坦白得很干脆,只是结果同样很无聊,或是出于观念立场——认为虎杖悠仁会给咒术界带来威胁,五条悟也会因为庇护宿傩的容器最终被追究连带责任,或是出于单纯的派系指使,都是没什么新意的动机。但煽动各个因素汇集起来的导火索却有些让人在意……是匿名信。

简单来说,有人寄出了包含了把柄和威胁的匿名信,以此推动这个事件的进行。

但这样的信件上是不太可能留下什么线索的,唯一能说明的就是在暗的一方远比一无所知的高专一方做过更多的计划。

诺德把那几个聊胜于无的信封交给了家入硝子,说明了情况。

医务室的桌上放着酒,只剩一个瓶底的威士忌。

“事先说一下好了,”家入硝子看向他,不甚在意地说,“咒术师之中有内鬼,那么,你要把这些给我吗?”

“悟很忙,而且他相信你。”诺德解释——应该是解释,“大概是查不出多少线索的东西,不用太在意。”

女性医疗者嗤笑一声:“这样啊。”

“那个咒灵还活着吗?”诺德接着问。

“哪个?”

“剩下的那个特级咒灵。我想它没说什么,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