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像。

他又拉过五条悟的手,试图确认上面有没有湿润的痕迹,就算舔到些许盐的味道也不能证明什么。

“不要舔嘛。”五条悟觉得痒地收回手。

“明明没有。”诺德象征性地对五条悟捉弄他这件事表示不满。

“那就没有啦。”白发的咒术师很好说话地亲了亲他的脸颊。

那天上午的安排是——和要求留下真人的咒术界高层谈话。五条悟说起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要多不高兴有多不高兴,还在车上装死待了半天。一想到第二天要去面对这样的事,想推迟明天的到来也可以理解。

在等待五条悟回来的间隙他去了医务室——如果悟不想让他代为,嗯,处理,那么和高层的对话他当然是不适合出现的。诺德和五条悟的学生不太熟悉,于是那么下来,医务室好像每次都是他停留的地方。

家入硝子促狭地打趣他身上的痕迹。

……悟是很喜欢留下痕迹的,一开始就是,留在他身上的残秽也是。

通常不是抓痕,并不是控制不住而留下的痕迹,都是故意的——不轻不重地咬一下再安抚地舔一舔泛着丝丝疼痛的咬痕,或者衔着一小块皮肤又是吮吸又是摩挲,都是一看就让人知道是什么的痕迹。

并没有去刻意遮掩,不如说同样从始至终没有遮掩的打算,诺德还是穿着简单的夏装。

真要追究的话不太得体。但标记的意义不就是想让他人看见吗?既然悟是想要的话也没有什么。

“那家伙真是属猫的啊,你受得了他吗。”女性调笑着这么说。

诺德只是不置可否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