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没忍住短促的喊了一声,刷地睁开眼。
刚刚凝出一层薄薄血痂的刀口又开始渗血,不耐烦的踢了一脚甚尔的大腿,我十分不满:“你怎么搞的,这都第几次了?”
甚尔捏着棉棒,磨了磨牙,忍住了没说什么。
估计是看在我手臂上的这道伤口是为了拦住一道对他的攻击才留下来的。
虽然他嘴上一直说我就是爱多事,没我他也不会受伤。
我懒得理他。
这家伙分走了我多少任务报酬我还没和他算呢,甚尔给我的介绍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和他一起在黑市接任务。
当然了他要抽取九成的佣金。
“就当我好心把黄泉卖给你了,支持分期付款。”甚尔笑得假惺惺的。
九成,这人心比资本家还黑,我当场就和他打了一架。
最后他掐着我的脖子,我用刀抵着他的心口。
我们两个就用这种路人看了要报警的姿势,敲定了最后的分成,五五分。
我每单佣金,甚尔能直接抽走一半。
对此,我仍旧很不满,每天都在策划怎么把他的钱包偷出来。
反正钱到他手上也捂不住。
“你今天又去赌马了?”我垂着头看甚尔手法粗糙的帮我绑绷带,一只脚还在他充满弹性的大腿上踩来踩去。
怎么说呢,比我以前买的椭圆仪踩着得劲,我有一下没一下的,踩得十分忘我。
“唔。”他随便应了一声,撕开绷带打了个结,然后伸手捏住我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