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的,别乱踩,我要收费的。”
我和五条悟夏油杰在一起的时候随便惯了,一时不太习惯甚尔这种小心眼的类型。
“噫。”我收回腿,盘起来。
“什么嘛,也就一般般吧,还没有……”我咽下了后面半句话。
站起来穿上外套,随随便便的把两只脚塞进放在一旁的马丁靴里,鞋带也懒得系,就这么踢踢踏踏的往外走。
“走了。”
“又有任务?”甚尔歪头看我。
我手插在外套口袋里想了想:“也不算吧。”
甚尔秒懂:“我发现你还真的很喜欢给那群老家伙找麻烦。”
我朝他呲牙:“哼,谁让我现在是臭名昭著的诅咒师,身价不比你低的。”
甚尔笑得像是一只准备进食的豹子,伸手托住我的下巴:“哦,那我偶尔也会杀诅咒师。”
“你再这么说话,我就诅咒你下次赛马输光光。”
甚尔意兴阑珊的松开手:“反正也没赢过。”
赌运差到伏黑甚尔这个地步的,我真的觉得离谱。
关键这人还像是中了邪一样,任务赚的钱至少一大半全都砸进了这项他从来没赢过的项目中。
这其实也是个人选择,我才懒得管,如果不是他用来赌马的钱里有一部分来源于我的佣金的话。
——可恶啊,输给赛马场还不如留给我!
就在我越想越气的时候,甚尔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上露出那种虚伪的一眼就能看破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