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也不再客气,领着几个宫女,亲自去了钟粹宫。

这次来钟粹宫,宫里的气味没有上次那么冲鼻,但是钟粹宫里的氛围,却比上次更加压抑了。

里里外外的奴才,各个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看着十分害怕。

静容微微蹙眉,还没开口说什么,就听见屋里尖锐的女声:“你们这帮没用的东西!还不快给本宫滚出去!”

静容挑眉,嫔位都没了,还敢自称本宫,忻贵人这是糊涂了,还是心有不甘?

静容制止住了宫人行礼,抬脚进了里间。

一进去,就看见忻贵人半靠在床头,脸色依旧难看,但是地上却是摔了一地的碎瓷片,几个奴才就这么跪在碎瓷片上,瑟瑟发抖。

看见静容进来了,忻贵人也是一惊,想要起身行礼,却被静容拦下了。

“忻贵人不必多礼,你身上不适,且歇着吧。”

忻贵人也不是真心想行礼,听见静容这么说,也就坐下了。

静容却只是笑笑,柔声道:“我今日过来,一是看看你的身子,二是有话要问你。”

说完看了一眼屋里的奴才,淡淡道:“你们都下去吧,这么气贵人,若是有下次,我可是不饶的。”

宫人们这才如蒙大赦,急忙应声退下,而忻贵人脸上却没有一丝尴尬,反而泪眼婆娑道:“娘娘可要给奴才做主啊,奴才一醒来,屋里便是这些不认识的人,他们伺候的也不好,奴才实在是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