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妮弗把耳坠轻轻放下:“你告诉他——”

“拜托你们直接通话可以吗?!”玛哈雄赳赳气昂昂地站起来,“我实在不想继续做信鸽了。拿着花,我们走,到外面去,让他们两个把事情说明白。”

詹妮没搭理她:“你觉得我现在把裙子和花一起拿到楼下去,当面甩在他那张傲慢的脸上,能不能在慈善晚会的着装中杀出重围,挤上明天娱乐报纸的头版头条?”

玛哈冷笑:“所以你不想要香奈儿五号?”

詹妮弗停顿了半晌,还是投降了。她接过这该死的手机,看着众人鱼贯而出,打开包里的屏蔽器,这才没好气地挤出一句:“你想干什么?”

“你听起来不怎么高兴见到我。”布鲁斯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鉴于我在不久前刚刚被指责是这个星球上已知的最无情无义的冷血混蛋,我认为适当的愤怒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全世界只有我最聪明’先生。”詹妮弗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帮了你的忙。”布鲁斯慢条斯理地说。

“你希望我为此感谢你?”詹妮弗被他气乐了,“我是不是还要给你买个花篮什么的?”

“花篮就不必了。”布鲁斯狡黠地说,“抱歉,珍妮,我并不是会被与众不同打动的人,也无意探查什么,但当一个人与众不同到鹤立鸡群时,往往让人想注意不到都难。”

詹妮弗猛地合上嘴,不说话了。

“珍妮?”布鲁斯在那头喊到,片刻,“拜托别让我把大都会博物馆买下来。”

有本事你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