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爱人比您小十岁吧。”他说:“她会不会一直想尝试一次三人行呢?”
五条悟:“……!”
“是种非常风雅的尝试,太太。”太宰治慢慢笑了笑:“最近的情人都喜欢用这种方式来表达爱意。”
夏油杰点头,正准备附和,太宰治又轻声说:“我们一共有三个人。”
……
夏油杰和五条悟坐在沙发上浑身僵硬,夏油杰恨不得揪着太宰治的领子问他又发得什么神经,但太宰治却在这种场合却仿佛如鱼得水一般,他伏在女人的雪白的脖颈上,低低地笑着,一副浪荡至极的做派。
没过多久,他已经彻底溺于声色,黑色大衣被揪得皱巴巴的,衬衣也被剥开几颗扣子,热气腾腾的躯体堆叠在一起,他浑不在意谁正在抚摸着他,反而就着一位年轻小姐涂着红色丹寇的手指喝酒。
过了一会,他已经被掀到地毯上,以五条悟和夏油杰的视角已经看不见太宰治的人影,却时不时能听见一些愉悦的尖叫。
太宰治本来是想尝试着祓除一下咒灵,来到这里反而内心又抗拒起来,七海建人曾经将这一切描述得那般有趣——帮助别人、保护弱小,锻炼心智,但轮到他,却顿时失去了所有趣味。
虽然他知道自己祓除咒灵一定是个无聊且好笑的过程。
只要不去尝试,便能保有期待。
于是他顺理成章地像往日一样,投进熟悉的场景。
那位年轻小姐嬉笑着又端了杯酒,送到他唇边,她暗自在心里估计着还要多久才能将他灌醉——太宰治的眼神已经泛起虚,呼吸也渐渐紊乱,她又摸了摸他的脸,触手温热,但他的体温似乎比常人要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