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倾城听罢,沉思片刻,叫人准备了去移花岛的船只。
离秋醉也要同去。
皎霜河不欲参与这二人之间的较劲,他为韩倾城指了条明路后,只身走了。
他除了自己的一对短刀外,还带了许踏雪的刀来。砰的一声,长刀入地,皎霜河靠着刀坐下,望着嘲天宫,饮起酒来。
一段时日后,韩倾城带着依旧昏迷着的白明玉,踏上了移花岛,离秋醉紧随其后。
二人皆未带兵来,毕竟是来移花宫求医,兴师动众得像什么样子,不知的还以为若是移花宫不治就要以武力相逼。
移花宫闭门不见,此事是韩倾城早就料想到的。
移花宫的规矩从不为来者的身份地位而改变,任凭你是大弟子或总舵主,不见便是不见。
韩倾城抬眼,冷冷地看着离秋醉。
离秋醉笑着:“韩少堡主这样看我,可为何事?”
“此时我不知该不该信你,可除你外,我亦无人可用。”韩倾城将怀中的白明玉交与离秋醉:“你带他去处舒适的地方,别忘了喂他水,我留在这里。”
“你有让他们见你的法子?”离秋醉把人接了过来。
“没有把握,只愿心诚则灵。”
韩倾城说的法子便是在移花宫外的海滩上长跪,任凭风吹日晒,雷打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