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是被一开始的火焰燎出来的伤口,大片的烧伤,我们随身带的蓟药肯定不够。
他静了下去,我又疼又累完全不想说话,就在我昏昏沉沉要睡过去的时候,洞穴中却突然响起了一阵格外凄厉的叫声。
“嗷嗷——呜嗷嗷——”
我睁开眼看过去,就看到巫炤的手上正死死捏着一个毛茸茸的玩意儿,我这才想起来刚才我们打斗的时候,那只被当做阵眼的辟邪不知道躲在了哪里。现在的它正不断挣扎着,拼命要朝我扑过来。巫炤眉头皱了一下,抬手就要把它甩出去。我连忙出声制止了他。
“诶你等等……”
巫炤停下了动作:“?”
“这家伙也挺可爱的,不如……”我看了看拼命摇晃尾巴好像哈士奇一样的辟邪,忍不住求情,“不如就出了洞再扔掉好了。”
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辟邪的尾巴僵在了那里。
“也好。”巫炤把辟邪放下来,不想让它再吵,随手从旁边找了块石头砸晕了就丢在一边。他朝我坐近了点,又过了几分钟,他才很轻地问:“你……还疼吗?”
“超疼QAQ!”我蠕动过去给他看我后背,“你回去要跟姬轩辕好好夸夸我啊,看我为部落付出了多少!”
“我是说,”巫炤脸色好像有一瞬的僵硬,“你……那里……”
他的语气有点别扭,在这人身上很少听到这种语气。我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指的什么:“月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