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行吧。”我揉了揉肚子,开始有点愁,“就是那个大天魔把我姨妈巾都烧了……魔族死了连个尸体都不留,害得我想扒了他内衣做新的姨妈巾都是问题……啊好烦。”
我只是闭着眼睛习惯性牢骚,后背太疼,只有不停逼逼才能稍微分散这种痛。恍惚中我好像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等我睁开眼睛,就看到巫炤带着一脸被人打了脸一样的别扭表情,把什么东西递了过来。
“这啥?”
“……干净的布。”
我一瞬间睁大了眼睛,仔细地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这才发现他把自己那件马甲脱了下来,巫炤本来就白,一片昏暗之中,那身肌肤更是好像冰冷的白玉一样泛着润泽的光。
他脸上的表情本来就带着懊悔,被我盯得久了,瞬间恼怒起来:“快点收拾好,你想在这里躺到死吗?!”
“……也不是,就……”我犹豫地看着他手上的布,“你贴身穿的啊?你刚打架流了好多汗和血吧?”
巫炤:“……”
我又看了看他:“诶,你披风能借我用用吗?我看刚才你好像为了装逼一直没怎么滚在地上,这一路你又是坐着妖兽来的,应该挺干净的……嗷你干什么!”
他一巴掌摁到了我后背烧焦的伤口上,我惨叫了一声,猛地弹起来,弹到一半又被他摁住,整张脸好像都埋到了地里。巫炤不知从哪摸出了他那根骨笛,吹了两声,他的坐骑就悄无声息地冒了出来。他把我和辟邪一起扔到了妖兽背上,来的时候被我吐槽过的刺顶着我的肚子,我刚想抗议,巫炤自己也坐了上来,于是那些刺瞬间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