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行为导致了她的四个黑人仆人在罗毕拉德家里成了“典型”。
斯嘉丽很吃惊,“那怎么好呢?你不让他们当奴隶,以后就不管他们了吗?”在她的认识里,奴隶是“财产”,有些是“家人”,比如塔拉家里的黑妈妈,黑妈妈照顾爱伦长大,跟着爱伦到了奥哈拉家,又照顾她们姐妹三个长大,她简直不敢想象家里没了黑妈妈会是什么样儿。
妈妈和黑妈妈是家里的支柱,爸爸只负责喝酒、骑马。
“怎么会呢?他们付出了劳动,我支付报酬,怎么叫‘不管他们’?你该尝尝这个小蛋糕,这叫‘马卡龙’,巴黎人都爱吃。茶?咖啡?可可?噢,年轻的女孩不应该喝咖啡,还是热可可好一点。曼妮,去看看少爷醒了没有,带他下来。再问太太要不要一起吃下午茶。”
曼妮上楼了,很快,爱弥儿太太带着维克多下楼到了客厅。
“母亲,您好。”约瑟芬站起来。
“你好,我的女儿。”爱弥儿摸了摸她脸庞,“你看上去脸色苍白,该好好休息几天。”
“我有点晕船,开头几天我甚至不能下床。”
爱弥儿马上心疼的说:“这算是我没有考虑到,是妈妈的错。要我说,你就别回法国了。”约瑟芬小时候并不晕船,但15岁前往法国的时候,却晕了个天翻地覆,头几天都没能下床。但船已经出发,也不可能为了她返航。
“这得看我的事情办的怎么样。来,维克多,来见见你的斯嘉丽阿姨。”
维克多穿着小绅士该有的小套装,一头淡金色的卷发,小脸圆圆,“您好,斯嘉丽阿姨。”
斯嘉丽有一点不知所措,大概头一次意识到自己居然成了“阿姨”,“你好,维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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