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带着浅浅的,得体的微笑。
“好。”我听见我自己这么说,“如果我看到他们,一定会叫他们回家。”
“雨歌,看到斑,记得叫他回家,真是的总是扑在任务上,熬坏了身体怎么办?他年纪还这么小啊。”
“雨歌也是,不要总是关心任务,要学会关心自己,雨歌可是女孩子,女孩子要学会爱惜自己!”
无数琐碎的事情在这一刻从记忆里的最深处涌上心头,那些我本以为自已已经忘记了的事情,再次重现在脑海中,又是那样清晰,那样真实。
绘里嫂子总是对着总是一心扑在任务上,对周围一切保持着无视态度的我还有斑总是无奈至极。
年少时的某一年,我一身的血回到了宇智波一族的族地,身上的族服和头发脸孔都被血染红了,整个人就像是在血池里捞出来的一样。
眼神空洞,像是一个木偶娃娃一样,提着还在流血的刀,滴滴答答的血顺着我的足迹滴了一路,我机械似地迈着步伐回到了族地,没有人敢靠近我。
只有绘里嫂子,那个刚刚生产完幼子的母亲一点也不忌讳不嫌弃地张开手臂,把浑身是血的我抱进了怀里,像是雌鸟用张开翅膀拢住幼鸟一样。
手有一下没一下,轻轻地在我的背上拍着,像是哄着那时候还是婴儿的泉奈睡觉一样。
“雨歌,很辛苦吧。”她轻轻说,“没关系哟,在嫂子面前可以尽情地哭出来,哭出来,就会好了。”
我哭了,撕心裂肺地哭了出来。
那是我第一次哭得那样撕心裂肺,也是至今为止的最后一次。
虚幻的记忆和无人在眼前的现实不断交换着,记忆里的音容笑貌是那么熟悉,又是那样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