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窗外的雏鸟还在叽叽喳喳,浅金色的太阳在院子里落了一地,沾了雨水的泥土闪着细碎的微光。

空气里混杂着雨水和青草的味道。

离开丸子店,踩着柔软的泥土,头顶着雨后天晴细碎的太阳。

“感觉,歌小姐是个有故事的人。”在去稻木村的路上,焱寿郎突然对我说。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压低了头上的斗笠,手里握着黑色的刀鞘,沉默地向前走。

每一个忍者都有一个故事,而这些故事,光靠嘴说是说不清楚的。

同样是夏天,热浪在空气里翻滚膨胀,穿过层层叠叠的树荫,投下斑驳细碎的阳光,蝉鸣响彻在整个忍者学校里。

教室外的秋千孤零零地吊在树下,不时会有落下树底的叶子打着卷儿自上而下路过。

站在讲台上的老师对着坐在下面一群在炎炎夏日里犯困犯得不行的小屁孩,无力又无奈,只能这么回答。

这样子的回答毫不意外遭到了一群熊孩子的嫌弃的眼神。

于是老师只有在讲台上无能狂怒。

熊孩子什么都不懂,等到他们真的成为忍者,走上战场的时候,淌过一场又一场的狂风骤雨,年老退休之后,在坐在鸟鸣不断和阳光明媚的庭院里,看着一群懵懵懂懂的后辈。

再回忆起小时候那个在讲台上无能狂怒的中忍老师说的话,他就会觉得那句话太特么的贴切了,简直贴切得不能再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