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嘛要这么听话?
我爸爸都没能让我这么听话过!
呸,鬼才会听那个混蛋老爹的话!
我又动了一下,结果又扯动了伤口,这一次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嘶——”。
放在我腰部的手一紧:“听话。”
声音还是沉静如水,和之前的没什么两样,但是我莫名其妙地怂了。
怂逼的我披着对方红色的羽织,老老实实趴在他肩膀上,鼻腔里都是他的味道,太阳的味道。
好暖和。
远方苍茫的山间里的回荡着鹰隼嘹亮的嗓音,远方的群山像白头的老人,天际被勾勒出的曲线像是清浅的眉黛。
眼前摇晃的是他耳边的日轮耳饰,发尾像是燃烧的火焰,明丽耀眼。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我趴在他肩膀上问。
对方整个人都愣住了,连前行的脚步都在雪地里停留了片刻,滞留片刻之后,他又抱着我,若无其事地向前走,好像刚才的失态从未出现过。
“见过的。”他轻轻说,“但是你忘记了。”
我觉得更奇怪了。
我见过这样的人吗?
这样……像是太阳一样温暖的人。
我抿了抿唇,任由他抱着我继续往前走,脑子里一个劲地回忆起我见过的人,甚至小时候一起在宇智波族地里的孩子模糊的面孔都回忆了一遍,但是我仍未找到有关他的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