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也不会至今都没有弄懂我种了什么因,得出来的果我已经吃了,苦到疼,像是活活被掏出心肺一样的疼痛。

如果是泉奈,估计一想就通了。

……

月亮已经不是当年与旗木家少家主纯刀子火拼那个夜晚的月亮,甚至已经不是那个夜晚。

沙沙的水流从崖顶上洋洋洒洒地落下来,银白色的月华清冷如霜。

产屋敷家藏匿在山林之间,夏季的夜风缠绵,漫天莹绿色的光芒如同星星点点的火焰,又像是从夏夜漫天的星空里坠落碎裂,落进凡间的星辰。

我把刀合进刀鞘里,漫天的星火也未能舒缓心里的烦闷。

手里结了个影分身的印分出一个影分身的印之后,我和影分身捞起背部朝天泡在水里像是浮尸一样的三个人去了蝶屋。

今天不小心下手狠了一点,后果就是除了外出执行任务的柱,其余的柱全都到了蝶屋报到。

看到我的影分身之后,蝴蝶首先是愣了一下:“双胞胎?”

把肩上的人往病床上一扔,我就抬手结了影分身的印,‘砰——’一声之后影分身就消失在屋子里。

蝴蝶明显感到很惊讶,还有深深的好奇,但是无论如何,医师眼中只有伤患。

鬼杀队首席医师蝴蝶笑眯眯地接待了来客,额角暴起的青筋已经泄露了对方真正的心情。

处理完四个人的身上的伤之后,蝴蝶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你就不能下手轻一点吗?”

我:“……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