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重新做了新的早饭,重新煮上一锅米饭,配上玉子烧和海带味增汤,做饭的时候缘一全程在旁边看着,我几次想要让他出去外面等着,看到那双赤红色的眼睛之后又默默把话吞进了肚子里。
于是缘一留在旁边给我打下手,为了避免我神志不清把自己给切了,动刀子的事情缘一全程代劳。
早饭过后从外飞回来的鎹鸦就落到了庭院里的紫藤花架上,拍着翅膀把缘一叫出去了。
临走前缘一抬手戳了戳我的额头,我捂着额头不知所措,愣愣地看着他。
“我会平安回来的。”缘一的嘴角弯出一个清浅的弧度,眼睛像是温和的泉水。
“哦。”我呆愣地回了一个音节。
反应过来的时候缘一已经推开凭栏出门了。
我呆愣愣地站在院子里。
石板铺成的小径光影斑驳,时不时树顶下落紫色的花瓣。
戳额头啊。
依稀记得父亲也喜欢这样戳母亲的额头。
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仿佛缘一指尖的温度还残留在上面。
……
正午过后,山脉的太阳隐约有西沉的趋势。
跟着风柱外出一起执行任务的鎹鸦像是火烧了屁股一样,急急忙忙地带回来一个糟糕的消息——风柱丢了。
鬼杀队那么大一个风柱,他,丢了。
我眼角抽搐地看着趴在庭院里的石灯笼上拍着翅膀嘎嘎乱叫的鎹鸦,内心一片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