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哗啦啦地洒了一地啊,碎裂的木板和滚落在地上的酒杯杂七杂八堆了一地。

窗外的夏蝉已然开始长鸣,绵长的鸣叫在夏日里格外清脆,然而酒肆之中的空气却一瞬间粘稠起来,气温瞬间降低,寒冷的杀意几乎要把人的骨头压得咯吱咯吱响。

疼痛让被摔在木屑之上的酒鬼的酒彻底醒了,对方愣愣地看着我,不知所措,手脚以肉眼可见的幅度颤抖起来。

……

骚乱过后我把酒鬼拖出去了,整个酒肆里的男人估计都没见过我这样凶悍的女人,眼睁睁地看着我拖着那酒鬼的后衣领子就往门外走,那架势活像拖着一只死狗。

严胜面无表情地跟着我一同出去了。

我把手里拖着的死狗扔在胡同的墙上,回忆了一把当初忍校里的小学生打群架的架势。

酒鬼还没反应过来,我的一脚就已照着对方踹了过去,擦着对方脑侧踹到了墙上,裂痕像是不断延伸的蛛网一样在墙体上扩散开来。

“对、对不起!”酒鬼两腿一颤,显然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老老实实回答问题。”我努力凶着一张脸,摆出了当年被称为‘罗刹’之时的凶狠表情,“不然我踹死你。”

严胜:“……”

地上跪着的男人求神拜佛一样祈求着面前的人,即使面前的人是我,依旧让我很是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