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吗?”我面无表情,“那就快点吧,我赶时间去找我丈夫和孩子。”
对方愣了一下,六只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我一次,似乎并不相信我说的,我单纯是要去找我的丈夫和孩子。
“你……没有刀。”出乎我的意料,这只鬼意外地重视‘剑’,“刚才那一下……足以见得你……很强,你并没有……惧怕我。”
我扯了扯嘴巴,听他说话我实在心累,“你是学不会用正常的语速讲话的吗?”
我心里纳闷呢,鬼舞辻无惨已经彻底被缘一的日之呼吸烧成了灰,往太阳底下一照灰都不剩的那种,那个没胆量的杂碎为了避免有鬼反抗他,确保他在群鬼之中的地位,大费周章地给每只接受他血液的鬼的血里混了诅咒,只要他死了,所有的鬼都会死。
当然这是有例外的,为了给我制造出解药,珠世小姐用她的身体做了很多实验,把变成鬼之后的我的血液混着药物植入自己的身体,阴差阳错之下,把自己从鬼舞辻无惨的诅咒里彻底解放出来。
上次见到珠世小姐的时候还是日出出生刚满一个月的时候。
我很确定,鬼舞辻无惨已经死了,那这只鬼是打哪里来的?石头里蹦出来的?
算了,不重要了。
我跟那只鬼杀了起来。
我没带刀,全程用的都是我手里的伞,开局前对面那哥们也许是觉得我没刀,打赢了也胜之不武,从手心里‘生’出来一把刀说要借我用用。
我看了看刀身上都是眼睛的刀,抖了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严肃地拒绝了。
老天爷真的很不给我面子,我去找我丈夫和孩子,大半夜的不给我星星和月亮也就算了,还让我大半夜碰上一只不知道打哪里来的鬼,这下可好,还突然给我下起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