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挑起唇瓣。

“这只是个简单的慰问而已,我猜你从没带她出去过?天,你是怎么当丈夫的,你这可不是一个好丈夫该做的。”

“你应该庆幸有我这个好朋友为你带来了一束花,你可以用去讨好她,这是什么?老夫老妻的浪漫,天哪,诺拉一定会爱死你的。”

维克多皱起的眉头缓缓松开,小丑有一个能说会道的舌头,这是他很早之前就知道的。

但他却不得不承认小丑的话影响到了他。

维克多握住那束橙色的大波斯菊,用他那嘶哑的嗓音开口问道:“...它有什么寓意吗?”

“我记得?是永远美丽。”小丑眨了眨眼。

实际上根本不是这样的,大波斯菊的花语是永远的快乐,可惜,维克多与诺拉永远也不会获得快乐。

祝福早已分隔阴阳两界的人能够永远快乐,实际上陪伴维克多的只有痛苦和思念,以至于他现在早已陷入疯狂。

这正是法斯特的恶意。

维克多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打开了战衣上的急冻装置,手中的那把大波斯菊顿时开始冒寒烟、萎缩,最终定型成一把被冰永久夺去了火力的冰干花。

“进来。”维克多转身,打开二楼紧闭的那扇门,法斯特跟在维克多身后,探头探脑地从维克多身后向房间内看去,像个多动症小孩。

比起一楼,二楼的设施才像个对家定义应该有的样子,地毯、沙发、咖啡桌、床,一张躺椅落在咖啡桌旁,只是这些都覆着一层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