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也没有开灯,一片昏暗,唯一的光源大约是被黑色窗帘盖住的一扇窗户透过的光。
当然,这只是法斯特自认为的‘家’的模样,实际上他也并没有一个长期定居能被称为家的避风港。
过去作为佣兵,他的敌人很多,他时不时会更换安全屋,安全屋里的东西也只是维持在随时可以舍弃的情况。
现在同样如此。
所以法斯特对家的概念也很模糊,至少维克多二楼的房间看起来很像‘家’。
法斯特环顾四周却没有见着那被称为维克多底线的女人‘诺拉’。
几乎所有对急冻先生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维克多·弗里斯一个低温学家,是个为爱痴狂的人,哪怕现在他都如此。
他的妻子患了绝症,为了延续与暂停妻子的生命,研究急冻技术,却不想发生意外改变了维克多的体质,导致他的体温必须时刻保持零度,否则就会死去。
在外边,浪漫的男女歌颂急冻先生对妻子的深情,称这为真正的‘爱’。
然后,法斯特并没有在这里见到那名为‘诺拉’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有请下一个受害者,急冻人,掌声鼓励。我明天去厂子上班了,不要想我呜呜,评论有空就回。
接下来是帽子商人点的赤花症。(会有种子埋在脑子里,寄宿在宿主身上,被寄生人的眼睛上会开出一朵花,只有被心爱的人怨恨才会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