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到张成岭和顾湘顺利会面,以那小丫头的伶俐,有她暗中保护张成岭,那小少年也受不了什么委屈了,白衣也就悄然离开。

这一来一回半日功夫,不仅错过了悦樊楼的“山河不足重”。也错过了属于温周的“天涯浪客,唯君与吾足矣”。

这重要吗?反正对白衣来说不是很重要,作为一个合格的灵,他总是有着非人的第六感,深知自己该什么时候出现,又该什么时候消失。

所以他难得清闲,离开岳阳派之后,在城中悠闲逛了起来。

当白衣露夜回到客栈的时候,就见到那两人坐在屋檐上喝酒聊天晒月亮,气氛相当美好和谐。

那两人自然也看到消失一天现在才回来的白衣。

“哎,老白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呀?”温客行倚在屋脊上朗声说着。

“去处理了点私事,倒是你们俩这是真悠闲惬意呀。”白衣抱臂,抬头看向那两位靠在一起把酒言欢的“知己”,语气难免带了点阴阳怪气儿。

周子舒不自然地向旁边挪了挪,拉开了与温客行的距离,其实他有点后悔,昨天晚上应该和白衣把话说清楚,而不是起身就走,现在想说一句委婉的话,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温客行可不知道在他离开之后这俩人又发生了什么,总觉得他们俩气氛怪怪的,但这并不妨碍他笑嘻嘻地招呼白衣一起上来。

“老白一起上来呀,今晚月色真的很美。”说着他还晃了晃手上的酒壶。叹慨着“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

白衣翻了个白眼,轻飘飘的说:“我怎么记得这诗可不是这个意思啊,再说了你们俩对月饮酒拉着我有什么意思呀?难不成还想看我出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