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些陈旧泛黑的平安锁。

一个雕工简单粗陋的小木剑。

一个没有铃芯的玉铃铛。

还有几封泛黄的书信。

温客行和张成岭面面相觑,他俩没想到秦怀章小心翼翼藏着的,竟然是这些小东西。只有周子舒看到这些不起眼的旧物,眼眶才会微微泛红。

“阿絮啊,这都是什么呀?师父他老人家为什么把它们藏起来呀?”温客行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拨弄了一下那个没有铃芯的玉铃铛,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

“这平安锁是九霄小时候佩戴的,七八岁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长大了,戴平安锁太幼稚便摘了下来,没想到被师父收了起来。”周子舒摩梭着那个被岁月侵蚀泛黑的平安锁,沉浸在回忆中喃喃低语。

“师父,那小木剑是谁的呀?”张成岭轻手轻脚的拿起那个只有一个巴掌长的木头小剑好奇的问。

“我做的……”周子舒看着那把小木剑,眼前有些模糊。

“你做的?”温客行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接过张成岭手上的木剑,仔仔细细的打量,方才只觉这小玩意儿普普通通,雕得还有些丑陋,现在看着却顺眼了许多。

“九霄很小就被师父带回四季山庄了,那时他才三四岁,提不起真剑,就围在我身边,眼巴巴看着我练剑,我不忍心就想给他做一把木头的。这是我第1次做的,做的不好看,就随意扔了,后来师父知道了,就亲自给九霄做了一把木头配剑,没想到师父竟把这个也留下来了……”想到当年的趣事和温馨,周子舒唇角漫出了些许笑意,但那笑却染着说不出的苦涩与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