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父真的好好呀。”张成岭眼巴巴看着那盒子里的小东西,这都是他师父小师叔儿时的旧物,太师父竟然保存的这么好。
周子舒闭目,将那泪意忍了下去,长叹一声:“是啊,师父真的很好。”
温客行觉得气氛有些凝重,就轻咳一声,指着那个玉铃铛和信问:“那这些呢?”
周子舒呼了一口气,缓缓说:“我看这信的落款是师父的几位至友,师父在世时,他们就相继离世了,长辈的书信咱们也不好窥看,至于铃铛……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们可以问问白叔呀,他陪在太师父身边那么久,肯定都知道的。”张成岭小心拿起那个玉铃铛,捧在手心,说着就想转身去找他白叔问问这铃铛的由来,想再听听他太师父的故事,却被他师父拦下了。
“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再把东西打碎了,等会儿我们一起去。”周子舒边把那两三样旧物小心的放回盒中,合好盖子,放回密室内,边抽空斥了张成岭一句。
张成岭被他师父训一句,就捧着那个玉铃铛蹑手蹑脚地蹭了回来,他想到还有一个盒子没有看呢。
顶着温客行和张成岭好奇的目光,周子舒打开了另一个扁扁的盒子。盒子里只有两叠陈旧泛黄的册子,周子舒只看了那封皮一眼,便有些激动地捧起一本喃喃着说:“弟子册?五代弟子册竟然在这里!”
“阿絮啊,这是什么呀?你怎么这么激动?”温客行还没来得及看清那小册子的封皮上写了什么,就听到周子舒激动的喃喃,好奇的问道。
周子舒摩挲着他手上那本薄薄的册子,给温客行和张成岭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