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肉眼可见的露在外部的躯干全都淌着血,让医生根本无处下手,腹部的伤口在伊万科夫的荷尔蒙刺激下只浅浅愈合,因为那招包围马林梵多和玛丽乔亚的招式,让伤口完全裂开,几乎可以见到内脏的形状。
她的大脑痛到如同千刀万剐,神经抽搐,不住干呕,应激性的发抖和冷汗直流,连最深处的骨头缝都在痛得仿佛发出惨叫。
她听见无数人在身旁跑来跑去,惊慌大喊,模模糊糊想起曾经在非确定物终点站,也发生过相似的事。
热毛巾搭上她的额头,某种温暖的蓝色火焰覆盖她的身躯,她睁不开眼睛,只能感到冷汗很快浸湿毛巾,浑身发颤,大量的失血和深可见骨的伤口让她快要失去呼吸的力量。
“……茜……”
她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比她热度更高的手掌握住她冰凉的手。
“喂、茜茜!没事吧?你别给我死了啊!!……不对,啧……实在不行,你要是特别疼,非要死……我也……”
“咚!”
好像有谁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什么死不死的!一边去,别挡着妨碍治疗!”
“呜……”
在那双手抽离之前,她反手握住,无力的搭在他的手背上。这动作让左手的断骨摩擦出渗人的声音。
“说好的,不能……生气,”她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拼命从气腔里挤出声音,“两天,超过……我们,约定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