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堂礼身上还有着针筒,他一只手钳制着栖川鲤,另一只手则是将针筒对准栖川鲤的脖颈,栖川鲤隐约间感觉到了针尖的刺痛和冰凉。

“……”

栖川鲤颤了颤身子,月堂礼笑着说道:

“不挣扎的话,反而会死的安逸一点。”

月堂礼习惯了在黑暗中行动,他看得见房间里样子,他知道他的针筒距离栖川鲤的脖颈只留下几毫米的距离,栖川鲤怔怔的看着前方的黑暗,什么也看不见,黑暗的存在席卷了栖川鲤的眼睛,也席卷了她的大脑,此时此刻,栖川鲤的脑海里回想起了诸伏高明受伤时候的样子,回想起了大和敢助留下的拐杖,冲矢昴还是下落不明,就连之前掉下悬崖的安室透也没有踪迹,谁都不在了,现在,只有她自己。

不反抗的话,只会死。

她不可能永远有好运有人来救她。

她不可能永远天真的做一个被人宠的大小姐。

她是不是,其实很堕栖川蛮的名声呢。

那个凶狠名声的栖川蛮有个不争气的女儿,总是被人欺负……

【叫鲤吧。】

【不叫鲛,不叫鳄,不叫鲸啦,你倒是取名字取的体型一个比一个大啊,期许那么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