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期许超大,我要让这个小家伙,永远健康快乐,幸运陪伴,叫鲤好,喊起来也带着爱意。】

栖川鲤不知道栖川蛮的期许,但是她却想做一个像栖川蛮的女儿。

栖川鲤闪了闪眸子,她没有躲开脖颈边上的针筒,她甚至自己撞了上去,尖锐的针尖刺进栖川鲤的脖颈,反而让她冷静下来,刺痛,麻痹,栖川鲤觉得即使针筒里的液体没有打进去,她也被麻痹了大脑,她现在的行动是大脑的指示还是灵魂的驱动,还是□□自己的行动,栖川鲤说不清楚,但是她觉得这一系列的动作,她做的极其自然,之前和赤井秀一学的反搏术派上用场了。

栖川鲤用手中的拐杖猛地往身后的人的头部攻击,月堂礼闷哼了一声,栖川鲤知道自己打中了,钳制脖颈的手松了松,栖川鲤的身体反射性的做出安室透交给她的动作,用手肘推开压制住脖子的手,然后毫不留情的再有肘击攻击身后人的肋骨。

“呃!!!”

两次的攻击都用坚硬的部位攻击到最需要保护的要害,月堂礼被栖川鲤的突然袭击失去了他的控制权,他甚至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他靠在墙壁上滑落在了地上,栖川鲤不知道对方的具体位置在哪,然后少女还是义无反顾的双腿用力跪了下去,膝盖的攻击落在月堂礼的腹部和大腿上,他发出了痛苦的喊叫:

“啊!!”

栖川鲤跪在月堂礼的身上,她用手中的拐杖去试探墙壁上的开关,多敲打几下墙壁,栖川鲤用拐杖开了灯。

“……”

房间变得明亮了起来,栖川鲤背对着房间的景象,她知道只要转头,看到的就是血色的地狱,栖川鲤趁月堂礼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用拐杖的镂空位置架在月堂礼的脖子上,就好似给月堂礼上了枷锁一般,栖川鲤现在控制着一切。

栖川鲤拔掉还插在脖子上的针筒,□□的瞬间,那股算账感让栖川鲤觉得难受,还有些委屈,她颤了颤眸子,冷声对月堂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