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鲤酱,你是喝醉了么?”

电话那头响起幸平城一郎的疑问。

“没有啊。”

很好,是醉了。

“你喝了几杯?”

“两杯啊,不多。”

两杯确实不多,但是那威士忌杯却是个大杯啊。

“那是酒,不是饮料……”

“但是它酸酸甜甜的。”

栖川鲤此时此刻能够清晰的回答问题,看不出是不是醉了,但是,她的语气和动作,比平时兴奋多了。

幸平城一郎用多年的经验发誓,越是酸酸甜甜好喝的酒,后劲越是大。

男人拿起酒瓶闻了闻这白色酒液的爱依奴酒:

“唔,果然。”

用稗和米曲发酵的酒,后劲会很大。

“她怎么了?”

才波朝阳又听不到栖川鲤的声音了,他又出声问道,幸平城一郎把酒放到一边去,他换了只手接电话轻描淡写的说道:

“没事,就是喝了点爱依奴人的酒,后劲有些大,正在亢奋呢。”

“爱依奴人的酒?”

“对,她对爱依奴感兴趣,所以买了瓶酿造酒。”

“……”

“啊,等等,鲤酱,你在发热吗?脸很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