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有那么简单就好。

伊达沉重又苦涩地反驳。

“实际上,脱离者签名之后,工作就应该转手交给【暴追中心】的律师顾问处理了。脱离成功以后还有帮忙给脱离者找工作的任务,也是他们负责处理的。”

“暴追中心,是那个【暴力团肃清运动推进市民中心】?我记得和脱黑call接洽的是佐野先生吧。”

听到萩原的补充,伊达的神情又一次变得复杂了起来。

萩原虽然是在爆处工作着,据松田说之前来的次数也不多,但是对脱黑的事情未免太过上心。

原因他当然也清楚得很。那种心思嘛,就是不受控制的。

至于松田,没察觉,当然是不提醒更好。

“不过要是那个应该由暴追中心的人负责,班长你们平时出去是干什么的?”

“做他们该做的事情啊。”

伊达长吐气,挥手叫人重新再上一杯,然后捡起一颗毛豆塞进嘴里,放低了脑袋招招手让他们凑过来,悄声说。

“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别生气,先听我说完。”

“生气?”

“是啊,生气。是一些佐野先生告诉给我的风言风语。”

他咂舌,晃了晃脑袋。

“我在佐野先生告诉我以前,我都不知道原来脱黑应该做的工作是什么。”

伞屋祈的武力超乎想象。

伊达语言能力贫瘠,只能这么描述。无论是上来多少极道道的家伙,无论是手里拿着刀具还是棍棒,她一个人就足以掀翻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