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眼,他似乎刚沐浴完,穿着浴袍,头发上还滴着水。
我别开眼,“你待会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谈谈。”
他边用毛巾擦头发边说道,“就现在有。”
浴袍因他的动作又松开了些,露出精壮的胸膛,我后退了一步。
迹部往旁边侧了下身子,“有事情要说就进来。”
他看我半晌没动,手握在门把上,“那晚安。”
我抵了下门,“等一下。”
迹部直接转身,“那把门关上。”
我把门微掩着,他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然后拿起吹风机开始吹头发。
我看着他头发早干了,还一直开着吹风机举在头上吹得嗡嗡响。等了良久,我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把门带好。迹部挑眉看了我一眼,然后依然吹着他已经干了的头发。
我走到他面前,踮起脚来够上他手里拿着的吹风机,把开关关了,放在桌上。
迹部不发一言地看着我的动作。我低下头来,手抚上他的领口,把浴袍拢好,“你头发早已经干了。”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我就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迹部,我有话想跟你说。”
他没开口,走过来靠我很近,手伸到我身后,把桌子上立着的什么东西背朝上压着。
我身子往后仰,他把我的头发拢在后面,露出耳朵,有点红。他看了一眼,“我还以为你是木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