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不允婚是他们的错,你没错,我们秋练是个好孩子。”

白秋练声线凄凉:“若错不在我,他们为什么这么对我?”

苏晓揉了揉徒弟枯萎似的脸蛋,说:“商人重利轻别离。你都说了那书生是和父亲同来做丝绸生意的,岂能不知什么对商人最重要。书生父亲认为读书没前途,就能让亲儿子舍了课业跟着他做生意。前途,未来,感情,这些对他来说统统不重要,这是个钻进钱眼里的男人。他连亲儿子的前途未来都不在乎,更何况你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女子?”

“在这种生父手下,书生性格懦弱岂不是理所当然,他自然也无法反抗作为家庭权威的父亲。秋练,假若你一定要嫁书生,不妨从他父亲下手,不然那书生绝不敢动你一手指。”

“原来是这样?”

“是这样没错。”苏晓斩钉截铁的说。

白秋练听到先生找出症结所在,心中大石落地。她人也不哭了,擦干眼泪整理仪容,对着苏晓一跪,“感谢先生为我解惑,我知道怎么办了。”

说完她麻利起身匆匆跑掉。

苏晓伸出挽留的手,却没来得及摸到白秋练衣角就失去了可爱徒弟的踪迹。只有院子角落鱼缸里哗啦啦甩着尾巴的鳟鱼表明白秋练曾经来过。

苏晓无奈:“怎么这么急性子,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苏卿踱步至前,说:“你不是他们的保姆,提点到这种程度已经可以。白秋练也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精怪,知道关键就已足够。其余的她自己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