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想用另外一只手去抓,带土又抓住了她的另外一只手,道:“我马上带你去找琳。”
琳虽然是个医疗忍者,但是也不会随时准备着治疗酒精过敏的药,她查看了一下未寻的情况,开口道:“带土,你先看着她,我去找点药,很快就回来。”
说完,琳就匆匆跑了出去。
带土还是抓着未寻的手,因为他只要一松手,未寻肯定就会去抓自己脸上的红点,带土是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的,所以他还是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有抓自己脸的机会。
见怎么也挣不开抓着自己手的手,未寻有些急了,她像个生了水痘又奇痒难耐的孩子似的,把自己的身子向后倾,试图像拔萝卜那样那自己的手拔|出来,拔萝卜失败后,她开始哀求:“您快松手、松手,真的很痒啊,呜——好痒啊,……为什么要抓着我……放开、放开嘛……”她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哭腔,似乎他再不放开,她就要哭出来了。
带土几乎是立刻就要松开自己的手,他的身体、他的情感都在催促他放开她的手,他的手也遵从了二者的指令,松开了。
一得到自由,未寻的手立刻就往自己脸上伸去,然而她的手到了离自己的脸近在咫尺的距离后又停了下来,因为带土的手又抓住了她的手。就在抓住未寻的手的那一刻,带土已经做好了迎接她的眼泪的准备,谁知未寻忽然把脸往前一凑,让自己被抓住的手在自己脸上抓着,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
带土根本就没想到未寻会那样,他呆住了,在他呆住的短短片刻内,未寻已经把自己的脸抓红了一大片,带土立刻就把她的手移开,然而那一大片被抓过的肌肤已经变得通红了。
手又被强行移开,刚刚稍稍缓解的痒感立刻反扑过来,未寻简直要难受死了,她一下蹲下去,又想把脸凑到手边。
带土当然不可能让未寻得逞,她一蹲下去,他就把她的手举高,她站起来,他就把她的手放下去。如此循环往复好多次,未寻始终也不能再靠近自己的手一次,脸上的痒感越来越强烈,她索性蹲下|身,把脸埋在双臂之间,使劲地蹭了起来。
带土已经拿她没办法了,她的行为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又哭又闹,哭和闹本来就是孩子撒泼耍赖的法宝。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其实,她本来就是个孩子,一个人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会流露出平时轻易不会表露的性格。
于是他也蹲了下去,用嘶哑中还带着几许笨拙的声音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抓着你的手的,我不该去喝酒,都是我的错,琳很快就会回来了,你很快就会不痒了,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