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源于你所说的信任,又或许是源于我的内心,还记得假期时我们一起去看的卡斯蒂略金字塔吗?在哪里我所说的话。可能,虽然只是可能,但是我好像找到了可以杀死或者打败神秘人的方式了,但是这只是可能,我还不敢完全确认。
按照计划,我将会在今晚凌晨十二点之后回归记忆中的最初,也就是被强迫记住的我与魔法界彻底开始分割十年的那场过去,因为在那场过去中,是与过去的神秘人唯一交汇的一次,或许,我可以在那个记忆中找到我,和我们想要的答案,祝愿我可以成功。以及感谢你,你们的存在,让我有感觉和希望来完成以及去完善,也让我有希望去给与自己与保护。
晚安,西里斯,希望你不要被这封信打扰,也衷心的希望你可以好眠,……阿普切·库库尔坎。’
将信系在胡潘的脚裸,阿普切看着飞出去的胡潘,伸出魔杖在空中划过,十一点四十三分,再过十七分钟,自己就可以开始了,凌晨是羽蛇神降生的时间,也是所谓的最初。
伸手,一段长长的记忆被扯出,阿普切将那段记忆放在一边准备好的空药剂瓶中,伸手在自己的手腕划下一道深深的疤痕,然后将自己宿舍的所有物品归置在一个角落,自从被彻底认命为霍格沃兹级长之后,他的宿舍明显比之前大了一点,虽然还是原来的宿舍,但是格局和摆设全部都变了,这也代表自己可以使用更加宽敞的地方来使用自己的诅咒或者说祭祀。
当一边的广口瓶中接好了足够的鲜血,阿普切这才对自己的手腕施了一个愈合咒,起身,等那淡淡得到眩晕感消失,阿普切这才走到自己已经被收拾好的那片空地,在地上缓缓的刻画,一边刻画,一边吟唱着冗长的祭祀祷文。
格里莫广场,西里斯看着那个被胡潘送来的信,平时胡潘都是很懂礼貌的,即使来信也会等自己放松下来,但是这次,它直接将自己从梦境中啄醒了,甚至现在肩膀还有被那只隼啄出的伤痕,但是看过信以后,西里斯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淡定了。
什么叫做回归记忆中的最初?什么叫做与过去的神秘人唯一交汇的一次?!那个该死的,不省心的小孩!他究竟要做什么?
来不及细想,西里斯试探了一下,将魔杖在空中划过,十一点五十三分,距离凌晨的十二点只有七分钟了。
“轰—”
霍格沃兹校长办公室,原本熟睡的邓布利多教授被惊醒,他看着从壁炉中滚出来的西里斯,他还穿着一件棕红色的睡袍,黑色的卷发凌乱还沾了些许炉灰,看到这副打扮的西里斯,邓布利多教授有些惊讶,但是他还是收回了自己的魔杖。
“这么晚了,是有什么问题吗?要知道……”
来不及去听邓布利多教授说了什么,西里斯第一次无视了这个老人,魔杖在空中划过,十一点五十六分。
该死的小孩,如果,如果你敢不等我就直接自己去实验却做的话,他一定要打死那个不懂得爱惜自己的小孩。
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化成阿尼玛格斯,西里斯疯了一样的向着斯莱特林的休息室跑去。
啊!!!为什么还有这个该死的口令?!为什么阿普切来信的时候不把口令也说了。
“纯血,血脉,泥巴种,麻瓜种,混血,神秘人……”连说了一连串可能出现的斯莱特林口号,西里斯看着紧闭的门,大有只要门不开自己就会一直说到天荒地老的准备。
直到,门打开了,西里斯看着打开的门,迅速跑了进去,至于究竟是那个口令是正确的,或者说他起了作用,西里斯才不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