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将地上的图案绘制完成,自己的祭祀祷文也念到了最后。魔杖在空中划过,十一点五十九分。
伸手,将库库尔坎魔杖对准自己的宿舍门口,一个个锁门咒和防窃听咒被打在门上,甚至连整间宿舍,自己都用自己能想到所有的隔离咒进行防护。
当做完这一切,阿普切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将自己在那次使用天赋时为了以防万一而剥离下的鳞片拿出一枚,自己一共剥离了十几张鳞片,两张送给了斯内普教授,剩下的,自己都留着以备不时之需,而现在,他拿出一枚鳞片,放在了水杯中,青色的鳞片沉入水底。
“……”缓缓的吟唱,直到那鳞片在水中融化,阿普切这才将杯中的水含在口中,缓缓躺在了自己绘制的魔法阵中间。
“阿拉霍洞开。”对准阿普切的门,西里斯举起魔杖说,但是,被紧紧关闭的门那里是一个单纯的锁门咒可以起作用的?即使他使用了自己最大的魔力,但是即使如此,即使他在无声无息的作用下去轰炸这个门,却依旧不能撼动他分毫。
魔杖在空中划过,淡绿色的光芒中,显示了如今的时间,十二点。也就是凌晨的一点,他还是迟到了吗?
终于,西里斯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化作自己的阿尼玛格斯,趴在了门口的位置。
灵魂是什么,阿普切这样问自己,但是即便如此,阿普切也没法给与自己一个确定的答案,或许,灵魂藏在人的心脏之中,又或许灵魂是人类赖以生存的支撑,又或许,灵魂只是虚无缥缈的存在。
但是对于巫师来说,灵魂是他们的魔力的存储,也是他们魔法强大与否的坚定者,奥利凡德在将自己的紫衫木魔杖递给自己的时候曾经说过。
“紫衫是长寿的树,使用这种最长寿的树木开辟而成的魔杖的持有者几乎在英雄和恶棍中平分秋色。”
神秘人的魔杖也是紫衫木所作,但是与自己夜骐尾羽的杖芯不同,神秘人的掌心是稀少的凤凰尾羽,和哈利的魔杖杖芯是同一只凤凰的尾羽。
如果夜骐是死亡的鸟,那么凤凰就是重生。
仿佛整个灵魂被禁锢于一片小小的角落一般,周围的漆黑的看不见光芒,唯一告知自己存在的就是那片属于羽蛇的蛇麟,他在黑暗中围绕这自己打转,告诉自己自己的灵魂还存在,并没有消失。
漆黑的夜晚,婴儿的哭声响起,周围还有大雨的声音,告诉着别人,这个可怜的生命的降生。
“我可以听得懂蛇语。”小小的孩子说。
“斯莱特林!”那是分院帽的声音,也是分院时的声音。
黑暗中,无数的声音回荡,即使是一句轻轻的耳语都会在阿普切的脑海中刻下深深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