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看了看我,嘴角有点笑意,但他什么也没说。
我遇到了冷场。
我在想要不要把地下室的事跟他说,正在犹豫中,他突然凑近我,伸出一只手摸了摸我的小腹。
我触电一样后退。
他砸了咂嘴,有点不高兴的样子:这衣服你穿着是不是有点紧?语气不是很温和。
就、就紧那么一点!我使劲缩起肚子,十分窘迫。
他无视我的尴尬,继续道:我看你比田宫夫人瘦一圈,为什么她的衣服你穿着会紧?
可能是夫人以前穿的,那时候她还比较瘦
不,从色泽手感上看,是近期常穿的衣服。他说。
你的意思是说,这不是夫人的衣服?我低头拽了拽紧贴在肚皮上的布料。
他绷着嘴角,似乎在强忍着笑,我抬起头时捕捉到了这一丝嘲讽,气得耳朵都红了。
回去一定要减肥。
没错,还有田宫先生也有些不对劲。他转了下眼球,把对我赘肉的嗤之以鼻抛在一边,我们旁边的那扇房门,他之前没有旋开。你还记得他的动作吗,他是把钥匙插进去转了一圈发现打不开后,才说屋里的床坏了。他走之后我仔细查看了那个锁眼,里面被薄薄的一层蜡油黏住了,自然是无法打开。可这不是他家的房子吗,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往锁眼里滴蜡油这种行为,肯定是为了让房门无法再打开特意而为的,记性再差也不应该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