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道’在顿悟不在教,没有谁可以教得了别人顿悟。”这位名留青史的道学家,平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夏日里百花齐放,明明是生机勃勃的景象,可不知为何寻找却看出了凄凉。
“学生知矣,还望先生保重。”
“我自珍重,你也要保护好自己呀。”荀爽回过神来,摸了摸自己学生的头,仅仅是7岁的孩子却已经如此稳重。
环境逼着他不断的成长,别人都到张家出了一个天才,生而知之。可只有教导他的老师知道这个孩子有多辛苦。
几年的相处已经让荀爽对南星有了几分对小辈般的关爱,所以此时离别他倒觉得有些怜惜这个孩子。
突然有了几分打趣她的想法,心上喝了口水后问道,“子弟为何通人事,而吾等欲使其佳?”
南星听到这略显耳熟的问题,抖了一个激灵。等等,这不是谢安问其子侄的问题吗?难道这问题还是此时的流行不成?
果然伟人们的恶趣味都是一样的。
不过也好,这个问题是有标准答案的。南星毫无愧疚之心的照抄了谢玄的回答,“譬如芝兰玉树,欲使其生于庭阶耳——”
“咚!”荀爽卷起手中的书敲了一下南星的头。
“芝兰玉树生于自家庭阶,乃赏自家之心耳”荀爽为了南星能有天下之心,简直是操碎了心。“欲使子弟佳美乃公之心也。天下兴亡,乃众人之道也,修其心,锻其德,才可传家道,以备不时之需也。”
“出世,修其身传其道。入世,以家学而平乱”荀爽严肃的看着南星解释道。
南星听后,垂首拜服,“学生知矣,谢先生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