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眨眼,“你为什么提起这件事?”

“我只是在想,猫头鹰没法陪着孩子们玩。如果他们能有只宠物,随便什么动物,蒲绒绒都行,会不会——”

“不再整天找彼此的麻烦?”

“也不给我们制造麻烦。”

他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阿米莉娅,你觉得他们需要个保姆吗?”

“有隔壁的塔利斯太太呢。她喜欢照看他们,还是唯一一个能让阿拉斯托喝咳嗽药水的人。我不认为保姆能做得更好了。”

“但她是个麻瓜。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孩子们渐渐大了,总会展现出魔法的天赋。万一她起了疑心,我不想做那个需要清理她记忆的人。”

我咬住嘴唇,看了他一眼。他肯定明白了,表情稍微有些不安。但我只是平静地说:“我并不担心这个。她已经快七十岁了,先不说三个孩子足以让她忙得团团转,就算真有奇怪的事情发生,她肯定也会归结于自己老眼昏花,产生了错觉。以前弗洛伦丝就是用这种借口,直到霍格沃茨的来信塞满了一个被锁起来的橱柜。谁都没有那个柜子的钥匙,而且也没有足够大的缝隙,根本没法解释信是怎么进去的。若非如此,她肯定会想出一大堆别的原因。”

我可以毫不费力地将关于麦德森夫妇的记忆锁起来,置在脑后不予理会。可就像香槟酒瓶的塞子,一旦打开就没法装回去了。我继续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