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他又确认了笼子和锁链是不是全都完好无损,虽然他也觉得这个锁链装饰大于实用。

而且他目前还没见过太宰开不了的锁。

但是书上就是这么写,他也不是不会变通,不过第一次,还是谨慎点好。

坐在笼子里的的青年在这种环境下比平时多了一份脆弱,尤其是从衣领深处和袖口延伸出来的绷带,勾着人想要向深处一探究竟。

太宰治靠在笼子边上,露出脆弱的微笑,可怜的低垂着眼睫,“阿言,你要对我做什么?”

京野言从握着栏杆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到发丝掩映的脆弱的脖颈,又上移到浅而薄的嘴唇。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太过昏暗。

空气似乎变得稀薄起来,呼吸的频率也跟着急促,呼出的空气少见的灼热。

京野言撇开脸,迟钝的红了耳朵。

少见的触动了某根他以为早已消失不见的神经。

一只手扯上了他的衣摆,带着难言的诱惑,“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不再靠近一点看看我吗?”

京野言木着脸,缓缓的蹲下身。

蹲下之后就比坐在笼子里的人还要矮一点了,京野言不得不抬起一点下巴,去直视太宰的眼睛。

隔着牢笼,两人的距离却近的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膝盖摩梭着衣摆,在黑暗里,所有的触感都被放大。

也不是全然的黑暗,恰恰是隐约透出的一点要更加诱人。

太宰治从栏杆的缝隙里伸出手,握住了京野言做小学生乖巧状放在膝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