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的张扬,不会让自己委屈,为了自己认可的人,就算只是一个普通人,和庞然大物御三家宣战都无所畏惧。

那个时候时镜十六岁,正好和今年的时薄夏同岁。

同年,她大肆清理挡在时家面前的拦路石,尤安的家族就是其中一个。

时幼清不适合做的活、时幼清不适合出面说的话,全由时镜来代为处理。

于是尤家以涉嫌黄、赌、毒和人命若干,以及涉嫌违反玄术界诸条法规为由,暗地里在和时幼清的配合下,将尤家人尽数扔进监狱。

那时尤安一直视时镜为眼中钉,有时镜在,玄术界女性的所有风头好像都被她一个人抢走了。

尤家以机关傀儡扬名,而时镜最擅长的就是破坏这些傀儡。

两人就好像天生为敌,不管尤安做什么、会什么,时镜总能将她克制的死死的。

前两年,尤安被人突然保释出狱,记录上无法找到让尤安出狱的人到底是谁。

“候西言,你可真闲。”时镜低头,漫不经心的看着手上的指甲。

“毕竟玄术界一直风平浪静,这些小辈更是失去了有趣的地方,一点活力也没有。”候西言不甚在意的挥挥手,“人活着,总要找点有趣的事情做嘛。”

他看向时镜,“这句话不就是你对我说的吗?”

候西言比时镜和卫卿大六岁,二十五年前的候西言因为站在顶点太久,心生无趣的他选择开一家咖啡馆度过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