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中的人大多是她认识的,除了时理秋五人伤的最轻,唯一没有受伤的就只有候西言一人。
时薄夏抿唇:“哎呀,这三个秃驴怎么还活着呀?”
虽然是伤的最重的,但因为有人用药和术法吊着他们,所以处在重伤的状态。
她的失落太过分明,谢灵和千鹤只能装作没听见。
事实上从昨天下午开始审判起,时薄夏一见到寂真三人,最先蹦出口的就是嫌恶的一句‘秃驴’。
时薄夏跟和尚有几分渊源,令她印象最深的是小时候遇见的那个老和尚。
比寂真年轻个二三十岁,留着白花花的胡子,穿着洗到发白的衣裳,见到时薄夏后就是一阵絮叨。
这个絮叨持续了一个月,烦的时薄夏只能放弃原先的计划。
后来上了大学后,她又碰到一个和尚,是老和尚的徒弟。
两师徒仿佛逮着她使劲薅似的,见到时薄夏后同样是满口的‘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同样跟了她许久。
烦的她又不得不打消原先的计划。
总而言之,时薄夏对这些好管闲事的和尚感官很复杂。
没有讨厌到要杀了他们的地步,但见到和尚口出恶言,却也是常态。
警卫厅的战况已经白热化,候西言先前仗着有伤害返还的阵法加持,硬生生以一己之力追着打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