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界破裂前他还在和时镜对打,因此两人是离得最近的。
加持着暴虐术法的短刀刺进时镜的心口,候西言歪头:“实力固然重要,但偶尔用点小手段也有不错的效果。”
他拔除匕首,任由时镜的身躯倒地。
“阿镜!”卫卿连忙接过时镜的身体,他用手捂住流血不止的伤口,快速施展法术安抚她体内的蛊虫。
时镜怕被候西言再次利用蛊术伤害到时薄夏,又怕暴露时薄夏还活着这一事实,因此她只解除了子蛊,母蛊还留着没有解开。
“妈妈!”时薄夏猛地站起,大脑叫嚣着要冷静,相信还在警卫厅的那些人,就见候西言出现在了时意冬的身后。
他掐着时意冬的脖颈,匕首抵在她的腰间:“真神奇,那个药是我亲手研制的,连我自己都没解开,薄夏小姐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件事是他在时理秋等人身上发现的,他们虽然表现出沉痛到不想谈起的模样,可惜小细节还是暴露了。
为此他特地扮成骑兵追杀过时镜,蛊术还在,本人也处在痛失爱女,所以将蛊术当成怀念女人的桥梁。
本来他怀疑过这些人是不是在做戏给他设陷阱,然后他想起了昨天突然出现的检察官。
玄术界的人很少有人会通过正规的手段,来达到目的,他们身处弱肉强食的里世界,能不牵连到普通人就不会牵连到普通人。
这不是好心,而是不想被国家盯上。
但是昨天那些检察官,比起调查警卫厅的黑暗面,候西言后来仔细想了想,他们的到来更像是在为之后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