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断结果当然显示嘴平伊之助没有大碍,医生帮他将额头上的伤包扎好后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可谓是看病五分钟,上山两小时,令人无语。
“川田先生在这个时间段比较忙,而且上山的路雪还没化开,有些难走,所以来得慢了些,太宰君见谅。”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灶门炭十郎解释道。
太宰治摇了摇头,面色轻松:“当然没关系,灶门先生既然诊断过,认为他没问题,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这位医生早来晚来我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我放在心上的是另一件事。”他话锋一转,抬眸直视,“灶门先生,方便说一下您这幅花札耳饰的由来吗?”
“我从继承这幅耳饰的时候,便认为,也许未来的某一天会有人极其在意我的这幅耳饰,但我没想到是太宰君。”
灶门炭十郎的声音依旧平淡,就像一个封闭的湖,没有注入的渠道,也没有流出的渠道,常年平静如镜,毫无波动。
“老实说,我对他的来历并不清晰。”
他这么说完,太宰治便垂下了眼帘,像是有些失望。
下一瞬,灶门炭十郎突然捂着嘴咳了起来,声音不大,但却一直停不下来,直到他拿起茶杯,抿了口茶水,屋内才渐渐安静下来。
“我父亲将其传给我的时候,只是一直强调,要将这幅花札耳饰一直传下去,却并没有告诉我有关它的故事,我原本以为父亲对此也并不了解,直到母亲去世前,在病床上和我说……”
灶门炭十郎的视线落在房屋外面的雪堆上,但又似乎穿过那些堆叠的雪,看到了更为遥远的画面,“她说父亲不告诉我,是认为了解了这个花札的来由,对我们并非是什么有利的事情,有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反而会活得更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