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鸣女的回答很平淡,“你不是知道吗?这本该是你参与的任务。”

太宰治对她这句话不意外。

他和玉壶聊天的时候并没有顾忌在场的鸣女,对方结合现状猜测是他在教唆玉壶前去也不无道理,毕竟原本他说是他的任务,但当时他本人却不见踪影。

“原本是我的任务,”太宰治把伞收起来,“但鬼杀队当主突然将我支到另一处,我也没办法。”

他动作顿了顿,突然抬头,诧异地看着对方:“难道鸣女大人在怀疑我?”

鸣女:“我怀疑你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该问鸣女大人。”太宰治眸光一转,笑了笑,“话说回来,鸣女大人是否非常讨厌我,不然为何在上次无惨大人想要我换西服的时候,什么都不说呢?”

鸣女破天荒地放下了持着拨片的手,就连她捧着琵琶的那只手臂也微微放松下来,像是摆脱了什么枷锁一般,看上去失了一贯的端庄。

“我只是讨厌西装而已。”

太宰治眉梢一动。

“鸣女大人这话,就不怕被无惨大人听到吗?”

毕竟谁都清楚,鬼舞辻无惨最经常的装扮,就是西装革履了。

鸣女的眼睛隐藏在头发下,看不清她面上神色,但语气却还保持着如往常般的平淡。

“昨夜玉壶死前,看到了一个人影,无惨大人通过玉壶的眼睛同样也看到了那个人影,而后便是怒不可遏,甚至将放在我们身上的‘眼睛’关上了。”

怒不可遏?